说有笑的，但是内心非常苦涩。
他从来没有过吃撑到走不动的地步，
他也记不得多久没尝到说大话的后果了，
他更没有跟一群农民工坐在一块吸着劣质烟聊天的经历，
对他来说，
今晚那顿饭绝对会成为此生最难忘的一顿饭。
……
路灯一盏盏亮起，秦凡和蔡振中在路边跟农民工大哥大叔们聊了挺长时间，
晚上九点多才回到酒店。
蔡振中感觉他通过刚刚跟秦凡在小饭馆吃饭，和秦凡一起在路边跟农民工聊天，距离更加拉近了一些。
这让蔡振中对他的计划以及未来更加有信心了。
但是与此同时，
蔡振中也察觉到了秦凡的一些与众不同。
他是装随和跟那些农民工有说有笑的，
但是秦凡看上去，
就好像秦凡跟那些农民工是一家人一样毫无距离感。
蔡振中现在也顾不上想太多，
他迫不及待想问问秦凡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秦总，在警局的时候你不让我说，你是有什么计划吗？”
秦凡点了点头，
先叮嘱蔡振中不要乱来，
随后说道：
“我明天去龙都拜访一个人。”
“具体怎么办，等我拜访了之后回来再说。”
蔡振中眉头一皱，
去龙都拜访一个人，不就是去找人帮忙的意思吗？
你秦凡找人帮忙，不找秦左右，去龙都找什么人？
蔡振中忽然想到资料调查中的赵卫国，
他猜秦凡应该是去拜访赵卫国了。
但是根据蔡振中能调查的情况，
赵卫国认识的人，是管不了沈家背后的大伞的。
“秦总，我就坦白说了，您想斗得过沈家背后的大伞，只能请秦左右帮忙了。”
秦凡淡笑看了蔡振中一眼，
“蔡少，我说了以后会找机会给你介绍柚子就一定会做到。”
“不要着急。”
“我还有点自己的计划，先按照我说的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