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的嚣张气焰也顿时消下去一大半。
对着谢洄年跳脚大骂无异于对牛弹琴,这点他在过去也时常领教,只不过没想到现如今谢洄年充耳不闻、目空一切的本事又大大增加。
贺风觉得谢洄年要治疗的不仅仅是腿,还有耳朵。
于是贺风只好尽量心平气和地坐下来,瞪着床上的人问:“你好端端地跑去打球干嘛?过去要你象征性地跟我打一下友谊赛你都懒得理我,现在搞这么热络。球场上打得这么激烈冲动,眼下又腿痛难耐,跑医院里躺着,你真是有天大的本事啊。”
“我认为我打得还算不错。”
岂止是不错,“简直是好,很好,好得不能再好啊,引得全场瞩目,独独你一个焦点啊。”贺风气极反笑,但还能勉强从中理出一丝不对劲,“所以这跟你无缘无故跑去打球有什么关系?”
“你的用词未免太匮乏,有空多看看书。”谢洄年对他的话做出很中肯的评价。
“……”贺风终于咬牙切齿,“谢!洄!年!”
事不过三,谢洄年虽然惹人生气的本事一等一的高,但借坡下道、顺毛哄人的本事也是信手拈来,只是语气依旧淡淡的,轻描淡写地说:“太无聊了,心痒,顺手上去打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