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是过度紧张才会有的反应,头垂直,仔细看,手似乎在不受控制地发着抖。
少年英俊的面庞瞬间僵了僵,死死牵住沈熹言的手,眼中明明暗暗,锐利的眼注视着陆早早,像把开了刃的刀子似的停在陆早早身上。
陆早早在这一刻真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真做了什么对不起他们两个人的事情,才导致这沈怀瑾用这种愠怒的神色看着她。
但很可惜的是,陆早早虽然某些记忆混乱得和之前有些出入,但前几分钟之前的事情倒是想忘也忘不了,其心上天可昭,她真是是啥也没干很是无辜啊,顶多下意识地想要伸手扶一把沈熹言而已。
皱着眉挠了挠头,颇有些无语凝噎地回望着沈怀瑾,顺便扫了一眼在他身后的沈熹言。
然后摇了摇头,问心无愧地走了。
一直握着沈熹言的手直到进入她的房间,缓和了好一阵,沈怀瑾才感觉到对方慢慢回过神来,终于把头抬起来,有些怅然失措地望着他。
双手搭在沈熹言的肩膀上轻拍了几下,压住声音耐着性子问:“怎么了?”
“我最近又总是做那个噩梦。”沈熹言的肩颈缩了缩,显得有些焦灼,“而且我又听见那首歌了,就在刚刚,好像梦还没醒,一睁眼又是现实。”
“梦里那首曲子也一直响个没完,跟个鬼影一样缠在我身上,怎么样都摆脱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