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是没什么事情的话就尽量先走。
谢洄年睁开眼,眼里平静如水,咳嗽几声后轻声应了一句,“知道了,但确实有一些事情。”
因为谢洄年有事情,所以两个人进入门口的时候就已经分散开来,没再一起走。
贺风眼睛咕噜噜地乱转,看着头顶的吊灯,四周穿着华丽的人群、墙壁上价值惊人的挂画,感觉格外无聊。
一个侍者从他面前走过去,贺风从对方手中的托盘上拿了一杯酒,轻轻抿了一口,是甜口的花果酒,索然无味,完全不符合他的口味。
贺风差点没把嘴巴里的一口吐回到玻璃杯里去,维持着基本教养和礼貌,强忍着不适咽下去之后,立马把杯子放到一旁的长桌上去,又随便拿了几个蓝莓嚼碎了中和了一下口舌里的味道。
来回在人群里穿梭溜达,一个陆家的人都没出现,贺风甚至有些怀疑今天到底是不是沈怀瑾和沈熹言的生日宴会,还是说主角非得憋个大的,等到最后出场才显得隆重是吧。
虽然没看到陆家的人,倒是也眼尖捉到了另外一个不算陌生的人,在这种觥筹交错、举杯换盏的地方,见到班级里的老同学就跟见到亲人差不多,贺风十分自来熟地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坐在她对面的温妙仪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林昭憋着一股气回头,看见是贺风这个二百五感觉额头青筋跳得更厉害了,“干嘛?”
“没干嘛啊。”贺风笑嘻嘻地挨着她坐下,“周围的那些人我一个也不认识,好不容易看见一个熟悉的人,不得好好寒暄两句啊。”
林昭懒得搭理他,贺风也不恼,插了一块水果往嘴巴里咽,然后看着对面仍旧十分震惊的温妙仪时,自以为说了一句十分客气好听的话,“这是你妹吧。你别说,还真挺有姐妹像的呢,都很好看,都很好看。”
温妙仪有些头痛地扶额,神色变得格外悲催。
很快,贺风看见林昭转过头看着他,眼神冷冷的,皮笑肉不笑地来了一句,“你也去死。”
也许是今天舟车劳顿,也或许是刚刚给等等喂吃的喂了多一些,等等很快就发起困来,缩在陆早早怀里,眼睛半眯着,偶尔动一下身体,陆早早用指腹轻轻地给它按摩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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