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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跟她没头没脑地说了很多自己的事情,其实我不知道说出来的意义是什么,或许当时想说就说了,说完我才意识到可能会给对方带来一些困扰。但苏在溪确实是个非常好的人,给了我很多建议。”
谢洄年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又流露出有些岑寂和茫然的表情,蒋梦然看得有些难受,朝他坐过去了点,伸手摸了摸谢洄年的脸,无意识地皱了皱眉。
“所以今天回家的时候一言不发是因为这件事情吗?”蒋梦然问。
“不全是。”谢洄年实话实说,“只是在跟她聊天的时候想起了些别的事情。”
仔细思考了一下,谢洄年决定把很多事情换一种说法说给蒋梦然听,“妈,你相信人会记得很遥远很遥远之前的事情吗?”
很遥远很遥远只是一个很主观性的概念,在法律条文上属于模糊用语,于是蒋梦然忍不住很认真地问,“很遥远是多久之前?十岁之前?五岁之前?还是刚刚出生的时候?”
都不是,谢洄年摇摇头,“是上一辈子。”
听到这个回答蒋梦然很明显地怔愣了一下,但是看谢洄年的神情不是要开玩笑的意思,于是飞速地摇了摇头,“你妈我从来不相信这种事情,但是你说的我都相信。”
谢洄年笑了笑,又继续用一种真假参半的说法往下说,“其实倒不是记得,只是梦里很频繁地出现一些模糊的、没有在这辈子发生过的事情,人们不都会把这种梦当作上辈子的闪现回忆么,我也这么认为。我甚至觉得或许我从一出生就为了弥补梦中上辈子那个遗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