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严重行不行,我们明天、后天、大后天还是同桌会一起上课的。”
李简安把头埋在陆早早胳膊上使劲蹭了蹭,哈哈大笑了两声,“不好意思哈,我戏瘾大犯。”
说完立马松开陆早早,转而奔向刚刚才从她怀里跳脱出去的等等,阴笑着把脸埋进它肚子里,“小等等,姐姐会很舍不得你的,你可千万不要再瘦了哈,身上都没几两肉了。”
这种说辞已经不能用溺爱来形容,简直可以称得上是眼盲心瞎,陆早早一边拉上行李箱拉链一边无奈地摇了摇头。
第二天早上,司机按照提前约定的时间来接陆早早和李简安上学,然后把行李箱、旅行包和等等一并带上车,到学校的时候还不忘嘱咐司机,“叔叔,你把我的东西拿给李阿姨就行,她就在门口等您,麻烦了。”
“不用客气,小姐。”
今天谢洄年照例还是没有来上课,贺风依旧是一个人过来的,李简安顺嘴多问了一句谢洄年的情况。
贺风如实回答,“不是太清楚,昨天晚上问他身体怎么样,他说一切都好,让我别瞎操心。谢洄年这个人就是只要没死透,那一切状况都能算在良好的范畴里。他还让我别去医院打扰他,嫌我话多,说他需要一个人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