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上看见他们讨论过沈怀瑾、沈熹言,后来变成陆清婉,这些名字像是一种符号贴在陆早早心里。
日积月累这么久,就算撕下来,也会留下一层深深的印记。
明明所有人都离她这么近,可是却又那么远——
像是永远攀爬不上去的高山,跨越不了的沟渠,看得见却攀扯不下的月亮。
她只能仰望,只能注视,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那个时候有很多很多人喜欢你。”陆早早突然望着谢洄年又笑了笑,有些悲哀的,“我也不能免俗。”
谢洄年愣愣地看着她,亲口听到陆早早说这句话,仿佛心跳漏了一拍,成千上万只蝴蝶扑簌簌地从谢洄年胃里跳出来,在他面前肆意地飞舞着。
陆早早接着说,“所以我总是去看你的篮球比赛,关注你的各种竞赛情况。”
“有一年清明节前夕,学校组织好几个班级一起去参加烈士祭园活动。中午大家一起吃饭的时候,我偷偷看见你不动声色地一直吃着面前摆放的一碟清蒸鲈鱼,我那时候还以为你喜欢吃,于是在这碗菜转动到我面前的时候,也立马迫不及待地夹了一大筷子,想要尝一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