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的笑容,对每一个人都算得上友好,每一次在媒体面前的发言都很得体,学习成绩总是占据年级第一,各项比赛也总是拿一等奖和金牌,把你的公司经营得很好,对你的员工和合作伙伴都很负责,很大方也很坦荡。”
“而且……”陆早早说完这样长的一大段话之后安静半秒,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来,“你跟我说的那些,那些所谓的缺点,我都知道,一早就知道。”
“或者说,我都能猜得到。”
陆早早爱着一个人,就总是愿意做对方最忠实、最诚恳、最体贴的拥护者,愿意时时刻刻注意观察对方,体谅对方的难处,宽解对方的不堪,给予对方最及时的帮助,奉上她的一切。
只是内心隐秘地期盼对方给予一点点同样的反馈,得不到也没有关系。她可以做暗处的青苔,一株潮湿地段的蘑菇,或者一颗脆弱的种子,活在阴暗处只是默默看着对方,不为对方带来一丝一毫的困扰。
她怎么样都没多大关系,却时刻期盼对方生活在阳光明媚的晴天之中。
过去对陆家人是,对谢洄年也同样如此。
她就总是这样爱人,爱到精疲力竭,爱到不爱那天为止。
谢洄年震惊错愕地看着陆早早,陆早早的眼神依旧平静而温和,像是一片可以包容一切的湖泊,这张脸上全然没有一丝说谎的痕迹,陆早早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是真实的。
谢洄年并没有为此感到一丝丝高兴,他感觉心都要碎了。
为什么总是要这样?
就算陆早早一早就知道他的真实样子,还是日复一日地喜欢着他,而面对这样诚恳深切的喜欢谢洄年总是一概不知,以为对方是浅薄的一点爱意。
现在过去的很多事情都被陆早早不经意间、一点点抽丝剥茧般地讲出来,谢洄年的爱意也同样在岁月的浸染之中变得越来越厚重,陆早早却斩钉截铁地告知他,自己已经宣布对他的喜欢。
为什么一切都是在错轨下进行?
车子已经到达目的地,因为是陌生车辆,无法直接开进去,陆早早拉开车门,踏足地面朝着谢洄年挥手说再见,谢洄年也跟着她一起下车,他不想回应陆早早的再见。
不知道应不应该对陆早早再次重复说出那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