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洄年的身体到底怎么样了?是否依旧在住院?自身难保的情况下,也很难分得出精力和时间去照顾等等。

    想到这里,陆早早十分惆怅地叹了一口气。

    到了医院,挂号之后的一系列都已经十分熟悉,陆早早熟门熟路般地在门口等待,直到上一个病患从门里出来,陆早早走进去,交代自己的受伤情况。

    医生把她的袖口翻折上去,看见陆早早手腕上斑驳杂交的伤痕之后微微蹙眉,给泛白的新伤口重新消毒,上药,包扎上纱布之后,提醒陆早早短时间内尽量不要碰水,洗澡的时候也尽量注意点。

    陆早早点点头,又询问了一些必要的注意事项,问完之后,正准备拿着医生开的单子去拿药。

    快要踏出房间门的时候,医生突然在背后叫住她,陆早早不明所以地转头,用带有一丝困惑的眼神望向那个十分和蔼的女医生,“怎么了,医生,请问是还有什么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