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垂下来,因为空调冷气的原因,冰凉地贴在脖颈和手臂上面,像是一整块粘腻的青苔,所有所有的一切都陷入一种荒诞怪异的氛围里。

    逼得她思绪沉重,心神无法安宁。

    命运有时候会给陆早早开很多次足以让所有人瞠目结舌的玩笑,明明觉得自己现在面对各种突发状况的能力已经很强,有时候甚至都能一笑而过,可还是会因为一些完全超出她认知范围里面的事情而感到惊诧无解,甚至有些慌乱和惶恐。

    她一点都不懂谢洄年这样做的用意,他们甚至当时还没有共同抚养等等的经历,完全称不上熟悉,就算是有上一世的记忆,也只不过是个说过几句话的同学而已,除此之外,没有关联,没有交集,没有刻骨铭心的回忆。

    攥在两个人手里的,也只不过是一点点薄如纸张的同学情分。

    陆早早恨不得现在立马给谢洄年发消息或者干脆把他约出来见一面,交流也好,逼问也罢,把那些前尘往事和眼下事情一桩一件说清楚,交代得明明白白,隔着时间的长河,完全刨白和袒露在青天白日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