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真是太糟糕了,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可是我还是爱你,最爱你,一个孩子天生就对母亲拥有最深刻、最诚挚的依恋,我也不能免俗,我既然没有办法改变这种依恋,就只能兢兢业业维持身体本能依旧去爱你,这么多年我都这样过来了。”

    “妈妈,你记得小时候我送你的那些生日礼物吗?我知道你肯定不记得,因为我每次准备了很长时间怀揣着忐忑心情捧到你面前,你也总是兴致缺缺地扫一眼就不看了,现在它们或许早就不知所踪了。也或许在我走后你就厌恶地把她们扔进垃圾桶里。”

    “我这样有些恶意地揣度你那时候的心思,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无耻?很莫名其妙?”

    像是反问句,但是陆早早以绝对冷静、平缓的嗓音娓娓道来,倒像是一种绝对的肯定。

    “妈妈,我爱你的时候,总是希望你像我爱你一样地爱着我,那怕只有一点点也好。我总是希望你拿对待其他任何一个人的态度来对待我,哪怕不是像你对待其他子女那样。至少你面对其他人的态度也总是和煦的,不会像看见我这样,总是这样冷冰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