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避之不理。在我们这个家里,姐姐跟一个透明人差不多,不对,其实也有些区别,透明人大家只会当作看不见,直接无视掉,不会有尖锐的批评、冷漠的注视、冰冷的眼神和漠不关心的态度。”
“所以我真的很好奇,你派人去找姐姐,然后跟她单独吃一顿饭,到底是想要跟她说什么,你们之间又能说些什么?”
“我猜你可能是想要告诉她妈妈生病了,然后问她怎么没有去医院看一下妈妈,但这应该并不是你真正想要说的话,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开场白,一个简短的过渡。”
陆识卿神色未动,甚至听完这番擅自揣度的话还十分欣慰地笑了笑,“清婉,你很了解哥哥啊。”
“算不上。”她回答,“只是我跟你接触很多。任何人只要接触得多了,或多或少都能产生一些了解。”
“确实是这样。”陆识卿还是含着笑意望着她,“但是哥哥挺开心的,人跟人之间能产生了解是件很宝贵的事情。”
“但是后面你想要说的话我一点都猜不到,是警告?威胁?还是你自以为是的‘好意劝说’?”
“哥哥,其实我从小到大一直很想知道,无论是家里、你自己的房子、办公室,你都要摆放这些神像,其实我不太相信你真的相信这些荒诞无稽的神鬼之力,我所认识的你,聪明果断、手腕凌厉,所以在爸爸的协助之下,小小年纪就能把公司经营得很好,有条不紊、蒸蒸日上。”
“经常有人说你是商业奇才,这点我很赞同,你比二哥那个废物强上一百倍。”
陆识卿本来还在静静地听着,骤然听到陆清婉说的最后一句猛地一挑眉,眉间瞬间拧紧,像是完全不能想象到这两字会从一向温婉平和的陆清婉嘴巴里面说出来,还是针对最熟悉的亲人。
陆清婉不无不可地哼笑了一声,“大哥,你其实不必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你应该早就知道我根本不是什么很沉静乖巧的小孩,你一直找人监视着我,准确一点说是找人看着我,怕我惹出什么事端,方便在第一时间给我兜底摆平,让我无忧无虑、无拘无束地活着,想做什么都可以。你知道我做过的很多事情,包括把人逼退学,废掉了别人一只手。”
“但你觉得只要你不说,没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