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清婉很甜地笑了一下,眉眼弯弯,看上去分外清纯动人,“我对人其实向来还算得上和睦,虽然大多数人我都看不顺眼,他们说话也经常让我厌烦,不过我一般都会选择忍耐,当作无事发生。”

    “那你为什么要对我这样?”

    陆清婉倚靠在柜子上,一只手撑着下巴,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把玩那把锋利的水果刀。

    冷寂的眼睛盯着樊兆那张面色惨淡的脸说,“因为你实在太蠢,又实在太下贱。我从小到大在乎的就只有我姐姐那么一个人,偏偏你不知好歹地非要惹她,你说,我怎么能轻易地放过你。”

    “你姐姐?我从来就没有招惹过她,我怎么敢?!”樊兆一副你他妈摆明了就是冤枉我的表情,嘴角向下瞥,有些无语的样子,“再说了你姐姐沈熹言不是已经读大学了吗,我根本就没有机会碰见她!”

    樊兆越说越激动,像是要极力证明自己的清白和无辜,所以到后面说话都有些打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