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

    “实话告诉你们,其实我这个人脑子真的不太正常,只不过向来会伪装,伪装成正常人混迹在人群里面。”

    江慎倚着墙挑了下眉,岂止不正常,简直跟没有开化的动物没什么两样。

    她身上正常的、柔软的、理智的一部分全部悬挂在陆早早身上。

    如果说陆早早和陆清婉是一片土地里同根的一棵植株,那陆清婉一定是深埋在土地之下,潮湿的、阴暗的、生命力顽强那一部分根茎。

    搞不好还是带毒的。

    “所以我发疯的时候就请原谅我吧,不原谅也没关系,反正你们这种人的想法对我而言不过草芥,我压根就不在乎。”

    陆清婉看都不看那两个倒在地上不断喘息的人,只是很随意地道:“放心,我会给你们叫救护车的。”

    “剩下的人,不要以为我今天不找你们麻烦就万事大吉。”陆清婉的语气像是刚冻住的一块寒冰,“今天中午在食堂里面跟樊兆一伙儿的人一个都跑不掉。”

    “我姐姐明天或许会返校,也或许过几天,总之她去学校上学的时候,你们需要一个个地给我姐跪地磕头,然后道歉,不想道歉的话也没关系。”

    陆清婉笑了,笑容明明如沐春风,但说出口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

    “我有一百种、一千种方法可以让你们道歉。”

    江慎又灌下去一杯啤酒,哇哦了一声,嘴角漾起一点笑,很是“同情”地冲着这些战战兢兢、面色凝重的人,狡黠地眨了眨眼睛,体贴地宽慰他们。

    “哎呀没事的,你们别被她这番话诓骗到了,其实不想这样放下尊严地道歉也没关系的。”江慎挠了挠头,就近找了个位置坐下,“作为此神经病为数不多的朋友,我可以非常严谨且认真地告诉你们,不道歉的话也没关系。”

    “顶多就是断一条腿,或者少一条胳膊而已,实在不行她就叫人把你们绑到她姐姐面前,到时候自然会有人押着你们磕头道歉的,想来这些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哈,心理承受能力和忍痛能力一流的可以尝试尝试哦。”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哦。”江慎咧嘴笑得非常欢快,“到时候我还可以免费为你们拍摄照片和视频,然后给你们拷盘发送一份过去哦,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