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右手肘撑在大腿上,掌心抵着额头,慢慢平复着自己的呼吸心跳,身体当中有那股异常压抑的情绪也不知道为何而来,而且还这样来势汹汹。

    缓了好几分钟,心脏跳动终于维持在一个相对正常的频率之上。

    谢洄年伸出手,打开旁边一盏床头灯,黄色的灯光把他的眉眼映衬得十分温柔平和,但是下一秒,他就十分烦躁地捏了一下眉心,眉眼之间那股郁结感一时之间没有办法消除下去。

    捏了一会儿,谢洄年把手拿下去,又突然感觉有点不对劲,伸手往脸颊上一摸,一片潮湿。

    脸颊上还残存着一大片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