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有齿轮摩擦的声音,沈怀瑾这个没有任何素质可言的蠢货估计又要开始抽烟了。不过过了几秒,好像没有,陆清婉用余光扫视了一眼,看见沈怀瑾并没有点燃烟头,只是大拇指的指腹很重地捏了一下烟头。
估计是碍于沈熹言在场。
沈熹言的表情没有任何波动,虽然脸是那种一贯的冷艳凌冽,不过她对陆清婉说话其实从小到大都很温柔,即使眼下这种情况也依旧如此,她还是问,“我能知道为什么吗?”
“嗯……”陆清婉眨了一下眼睛,又用食指点了好几下额头,她不是在想要如何把话说出来才能不伤人,这种事情从来就不在陆清婉的考量范围之内,她只是在思考自己要不要回答这个问题。
感觉又要解释很多,很麻烦,她现在压根就不想要浪费这种唇舌。
而且她记得其实沈怀瑾也问过十分类似的话,就连讨厌一个人都要讨要一个确切的答案,人有的时候真是吃饱了没事干,偏偏就要找事情给自己添堵。
中间起码有长达将近七秒的停顿,陆清婉转过头,用那副清纯无辜的表情看着沈怀瑾,沈怀瑾其实有时候也会被陆清婉这副突如其来的样子蛊惑到,内心深处总觉得对方还是小时候那个稚嫩可爱又漂亮的小妹妹。
但是不是现在,现在陆清婉对他露出这副表情让他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沈怀瑾的手指灵活地把夹在手心中的那支烟对折,然后丢进了一旁的垃圾桶。
“你干嘛?能不能别用这副表情看我,怪瘆人的。”
陆清婉很单纯地眨了一下眼睛,用那种很轻快的语气说,“二哥,我记得你之前也问过你类似的问题我不是告诉过你答案,请你现在帮我转述给大姐。”
确实是问过,陆清婉也确实给过他答案。
陆清婉有自己一套完整而又清晰的逻辑理论,有时候真会让人感到荒谬无比,有时候又会在不知不觉当中掉入她的陷阱,觉得她的那套逻辑竟然也有一定的道理。
陆清婉上次是怎么跟她说的来着?
她说人和人之间其实都是陌生人关系,只不过他们这一家恰好被捆绑了血缘关系,因为这一点点的血缘关系就强行谈论喜欢和爱实在是太过荒谬的事情,家和家之间也可以创造出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