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见你跟我玩得这么开心?我对你不好吗?不过你喜欢她也很正常,要一直这么喜欢她可以吗?”谢洄年伸出一根手指摸了摸等等的下巴,等等像是在对谢洄年的问话作出回答似的,歪了一下头蹭了下谢洄年的手背。
“你知道我为什么给你起这个名字吗?”谢洄年说,“因为我已经等了她很多年了。”
“你知道吗,我这么多年的人生就是在等待中度过的。遥远的上一辈子希望她能等着我长大,长成一个无坚不摧、无所不能的大人,然后再回到她身边和她好好在一起。”
“可惜这个愿望破灭了。”谢洄年抚摸等等脑袋的手停了,自顾自地苦笑了一下,“后来我又期待着她在那边能走得慢一些,等我慢慢追上她的步伐。”
有一年谢洄年去一个海滨城市散心,那个时候是秋冬交接之际,天气很好,阳光明媚,天空澄澈明亮,像是倒映着的碧蓝湖水,当时谢洄年在马路边缘散步,踩着纷纷扬扬的落叶。
他不知道自己要走向何方,也不清楚自己到底要走到什么时候才能停止脚步,他只是这样漫无目的、随心所欲地一直往前走,一边走谢洄年一边想,要是陆早早还在的话,应该会很喜欢眼下这副场景。
不知道这样走了多久,谢洄年走到一个人不算多的公园当中,有人在那里摆摊算命,看起来一点也不专业,谢洄年甚至不必刻意走近,就能闻见一股浓烈的酒气。
他明明不信这些东西,但有些东西像是冥冥注定,谢洄年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对方仍旧靠在他那个椅子上喝酒,双颊被酒气熏得通红,双眼倒是分外透亮。
这样敷衍的态度不像是做生意,而且分外赶客,但那天谢洄年没什么事情,于是就那样站了好几分钟,那个摊主终于从椅子上坐起来,并且把椅子往前挪了挪,趴在桌子上面,撑着下巴仰着头看着谢洄年。
大概十几秒钟之后,对方很爽朗地笑了好几声,然后冲着谢洄年摆了摆手。
谢洄年没搞懂对方的所作所为,屈起手指在对方的桌子上面轻敲了一声,“什么意思?”
“你不用算命啊,你是气运之子,家境优越,人生顺遂,人生几乎不会拥有任何坎坷磨折,家庭美满。”
谢洄年弯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