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卷起的纸条一起放到了她的桌子上。

    梁崇月眼神在那火玉玉佩上粗鲁扫过,直接拿起一旁放着的纸条,打开看了起来。

    瞧着纸条上不通顺的词句,梁崇月看着看着就笑了出来,这么久了井随泱还是没学会好好写信:

    “云苓,将本公主那本《山海经》拿来。”

    云苓听命去取殿下房中常备的《山海经》,厚厚一本《山海经》拿在手上,云苓打心底觉得殿下聪慧过人,旁人就算是截获了鸽子,想破了脑袋,估计也不会往《山海经》上去想。

    果然这样的法子只有殿下才能想得出来。

    一本厚重的《山海经》放在面前,梁崇月照着信纸上所写内容,一一查找,直到将整张信纸上的内容全都翻译了个遍,才将信纸放在蜡烛上烧了。

    信纸不大,燃起的火也小,很快就烧没了。

    梁崇月手中拿着她刚翻译出来写好的内容查看,看到渣爹派人前去秘密斩杀那些支持大哥的官员。

    对于深山里私兵一时有了猜想,就是有些意外那些私兵竟然是大哥养在深山里的,他手中已有渣爹很早就给他的兵权了,他和二哥之间,她原本还觉得那些私兵会是二哥养着的。

    梁崇月手里拿着纸张,往椅子上靠去,有些迷茫的与站在殿中的云苓对视,心中显然对于那些训练有素的私兵到底是谁的人存有怀疑。

    “殿下可是在为信纸上的内容烦闷?”

    云苓的声音适时响起,梁崇月深知皇家没有简单孩子,二哥是个表里不一的人,面上多谦逊温和,内地里就有多么阴险狡诈,相比较而言,大哥行事就直接的多,做什么都事还没开始做,消息已经传到京城的各个角落了。

    若真是他在深山里豢养了那么多的私兵,这家伙怕是尾巴已经翘到天上去了。

    “云苓,你说本公主的二哥是个什么样的人?”

    梁崇月目光略带思索的看向云苓,有些时候,她还是要多听听旁人的声音,不能一个人沉浸在自己的想法里。

    听到殿下这样问,云苓思索了片刻,才慢慢开口道:

    “奴婢瞧着礼亲王殿下此人就如其封号一样,待人彬彬有礼,坊间所言礼亲王殿下对待妻妾和下人亦是宽厚仁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