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生肖缺了一位,梁崇月身着龙袍,明黄色的袍子上面绣满了龙纹,刺眼的日头下,随着梁崇月的走动而动起来时栩栩如生,花纹样式与祭坛上雕刻的龙纹十分相似。
梁崇月还未上祭坛就已经闻到了空气中浓烈的血腥味,只是腥,却不臭,想来并没有放太久,都是算好的时间。
“陛下,开始吧,再晚上一刻就要错过向上天祈愿的最好时机了。”
钦天监从后面走了上来,在陛下耳边小声低语。
梁崇月闻言,面色凝重的看向祭坛中央的炉鼎,迈步走了过去,在她迈出第一步的时候,周围便响起了诵念经文的声音,每个动物的身后都有一位高僧正低着头,像是一座座雕塑,只有嘴巴在小声的动着。
梁崇月没有亲眼见到过渣爹从前祭祀的场景,除了钦天监向她描述的那些以外,所有东西都是昨天夜里看面板上的视频学的。
听着周围经文的诵念声,梁崇月走到了炉鼎前,里面已经铺满了香灰,梁崇月先是朝着炉鼎躬身行礼后,随后从袖口处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匕首,划开了两只手的掌心,任由鲜血滴落。
梁崇月将带着她鲜血的匕首插进炉鼎之中,鲜血滴在炉鼎上,不知日头太大还是她的错觉,竟看见鲜血滴落的地方闪过一瞬金光,只那一瞬便又恢复了平静。
从一旁拿过香点燃后,回到炉鼎前跪下,此时身边高僧诵念经文的声音陡然增大,梁崇月跪在地上,膝盖下面是凹凸不平的龙纹雕刻,闭上眼睛,回忆着昨天晚上在面板上看见的一切,开始学着渣爹的样子,诵念起祈雨的经文。
等到梁崇月将整篇祈雨的经文全都诵念三遍之后,再睁眼,手上的香已经燃了大半,尾端已经被她的鲜血染红,梁崇月起身将尚未燃尽的香插入炉鼎中。
掌心的伤口还在往外渗血,她的脚下已经被鲜血染红,其中除了她的血之外,还有另外十一生肖动物的鲜血,将祭祀的天坛上的龙纹都染成了血红色。
梁崇月已经看不清自己流了多少血了,下身因为方才跪地,龙袍上沾满了鲜血。
烈日高悬,梁崇月抬头望天,周围高僧诵念经文的声音还在继续,插在祭坛四周的大夏战旗被烈日暴晒着,梁崇月面上是失血过多的惨白,对着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