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云苓放大声音清了清嗓子,果真听假山后面没了声音。
云苓调整了一下站姿,深呼吸一口气,气沉丹田,朝着前方喊道:
“镇国公主起驾昭阳殿。”
梁崇月居高临下瞧着云苓这副傲娇的小表情,她的步撵高,侧头就能清晰的看见那三个口无遮拦的宫妃脸色惨白的愣在原地,六目相对,却无一人敢先出声。
方才的嚣张气焰仿佛被一盆冷水给扑灭了,现在的三人像是丧家犬,恨不得能将头插进土里,原地消失才满意。
梁崇月慵懒的靠坐在步辇上,眼中是了然的笑。
她猜到这三个人会是这样的反应,所以她没有让云苓直接上去制止。
一次性给她们个痛快,实在便宜她们了。
对权利的恐惧会像一把利剑悬在她们头顶,一直到惩罚降下的那天,她们才会从长久的恐惧中短暂的逃离。
嘴长在人身上,这些不是她的人,她不能把她们的嘴缝上,但可以让她们陷入恐惧,永远不敢张开这个嘴。
“殿下,这样就够了吗?她们看着不像是有脑子的人,不惩罚一下,真的会长记性吗?”
步辇悠悠忽忽,梁崇月坐在上面,瞧着不远处的湛蓝色的天空,忽然笑了出来。
“谁说不惩罚的,对这样的人,不把支撑她们在此高谈阔论的底气销毁,她们永远也长不了记性。”
梁崇月打蛇喜欢打七寸,打别的地方不痛不痒的,看不到效果,没意思。
说罢,梁崇月就闭目养神,今日天气燥热,一会儿还要去面对梁崇祯那个不确定因素。
有时候,真想把事情搞的简单点,把不喜欢的人全都捅死才好,那才舒心,也不用担心他们忽然什么时候来个反转,让她密谋许久的计划泡汤。
梁崇月坐着步辇离开后,假山后面的那三人面面相觑,胆子小的,手已经不停使唤,开始哆嗦了。
“姐姐,方才是镇国公主殿下在那假山后面吗?”
那个被叫姐姐的人,毕竟有皇子傍身,看着也更镇定些,平和了一些情绪,脸上扯出一抹牵强的笑:
“怎怎么可能,镇国公主如今住在宫外,陛下近日心情不好,她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