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遇到事情只会考虑自己能得到什么,会失去什么,这也是眼界高低的区别,随他们去吧,先不必理会。”
刚才的资料上显示外祖父已经在命人控制舆论的走向,但显而易见,对方抢先下手来势汹汹,就是要用舆论逼着她远嫁和亲。
外祖父的人再多,再厉害,百姓们本来就因为眼界受到限制,自然会选择明面上好处更多的一条路。
一个国家的长远发展是君王该操心的事情。
梁崇月研墨起笔,写了一封给外祖父的信。
“云苓。”
云苓正在外殿用小炉小吊子给公主殿下熬今晚要吃的药,听到殿下呼唤,立马放下手中汤药,起身朝着内殿小跑过去。
绕过屏风后,还不忘拿起熏过香的外衫盖在身上,遮一遮身上的苦药味。
“这满屋子都是药味了,多你身上这点也不嫌多。”
云苓一路小跑着到殿下身边,裹紧了身上的外衫,笑着同殿下道:
“殿下不喜药味,能遮住一点也是好的。”
梁崇月知道这种事情上没必要同云苓争辩,她觉得这样做能让她好受些,那就让她去做就好了。
梁崇月把手里的东西交到云苓手上:
“用那只染了蓝色内羽的飞鸽送出去,今晚辛苦一下,等到飞鸽回来,若是有回信,第一时间送过来。”
云苓明白此时的局势对殿下不利,一刻也不敢耽搁,接过殿下的信件朝着殿下行了个礼,就转身出了内殿。
离开前,还不忘将小炉子的火搅散些,才起身出去。
梁崇月靠坐在书案前,摇了摇头将脑子里燕阳的那些资料都甩开,准备着手下一步计划。
偏殿的烛火燃到了天亮,梁崇月才拿到了外祖父妃回信。
“宿主,鸽子身上有伤口,奴婢刚才检查过了,像是用箭射出来的,好在没有伤到翅膀。”
梁崇月看着刚从鸽子身上取下来的瓷瓶,这还是飞鸽第一次出现问题,还是在这样的节骨眼上,梁崇月眉头微皱,有些担心
“最近天也冷了,将鸽子们好生照顾着,别放出去吹风了。”
云苓手上还有那飞鸽身上的血,低头看了一眼,朝着殿下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