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崇月这辈子只相信科学,可也不喜欢有人常常在她耳边悲春伤秋的。
比起这种忧郁气质,她更喜欢生命力旺盛的男孩子,看着就知道身体好。
李彧安仰起头来望向殿下,眼睛一眨不眨,像是被殿下的美貌给迷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听他笑着开口:
“好,臣不讲了。”
望江楼到了,李彧安正准备下车,身前突然出现了一只纤纤玉手,拦在他身前。
“你当初离京是得了父皇首肯的,这些年你的官职保留,俸禄照发也都是父皇的意思,京城里遍地都是父皇的眼线,你还同本公主在一起,你若下了这马车,父皇很快就会知道你回来了,不怕?”
李彧安瞧向那纤纤玉手的主人,眼中像是繁星闪烁,扬起马车的门帘,马车外灼热的日光瞬间洒入车内:
“能与殿下一起用膳,臣求之不得,不怕,天塌下来都不怕。”
李彧安人已经下了马车,笑声却还回响在马车里。
梁崇月下车时,入眼第一人还是井随泱, 刚才还笑的开心的李彧安已经被挤到一边去了。
李彧安眼神冷冽,看着眼前站着的黑武卫,眼神冷冽,脸上笑意也淡了些。
他不过两年未归,黑武卫越发没有规矩了。
梁崇月像是没有发现此事一样,在井随泱的搀扶下,下了马车。
望江楼是向家产业,属京城中最富盛名的酒楼之首,往日里接待的也都是名门贵客,里面正在查账的掌柜一听是公主殿下的马车来了,将账本收好后,立马就迎了出去。
梁崇月站在马车下并不着急进去,左右观察一圈,果不其然,对面酒楼二楼上的人往这里看了两眼之后,就起身离开了。
梁崇月边往望江楼里走,边打趣李彧安。
“李太师回京的消息怕是不多时就要传到父皇耳中了,李太师想好怎么同父皇交代了吗?”
李彧安毕竟在陛下身边好些年,深得陛下看重,对于陛下的心思不说能全都揣测到,起码也是了解一二的。
殿下这两句不痛不痒的话还吓不到他。
李彧安一边为殿下扇风,沉浸在两人同行的满足中,一边认真思考殿下这个问题该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