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搭在姜辞忧的肩膀,另一只手放在椅背后面。

    她身上穿的是一件背心,外面搭的是一件花衬衫。

    花衬衫没有扣扣子,像是披风一样披在身上。

    她翘着二郎腿,搂着姜辞忧,一副浪荡公子哥的不羁模样。

    “太子爷,这就没意思了,怎么就允许你玩,不准我们平头百姓享受美好生活呢?”

    “沈诺,你也给我滚。”

    薄靳修的目光始终落在沈诺搭在姜辞忧肩膀上那纤长的手指上。

    沈诺的手指清瘦,骨节分明如同玉笛,不管是作为男人,还是作为女人,这只手都十分养眼。

    姜辞忧听到薄靳修这样对沈诺说话,一直笑意盈盈的脸,突然垮了下来。

    没有人可以这样对沈诺说话。

    姜辞忧直视薄靳修的眼睛。

    “薄总,我和我的朋友是犯了什么事吗?还是这帝景是只有太子爷您能来的地方?我们既然在这里玩,给了钱,也守这里的规矩,没有人有资格让我们离开,如果太子爷不想看到我们,就自己离开,凡事总有个先来后到不是?”

    姜辞忧的嘴角虽是有着一抹上扬的弧度。

    但是眸中却是一片疏离和冰冷。

    薄靳修甚少见到姜辞忧如此冷的一面。

    仿佛冰封的湖水,不带一丝温度。

    沈轻轻也从后面走到薄靳修的旁边。

    她抬头看着薄靳修冷峻的侧脸:“四叔,你怎么了?”

    薄靳修绷紧的面容似乎松懈了一点。

    他转身对沈轻轻开口:“轻轻,你先去包间,我马上就到。”

    沈轻轻很听话。

    没有多问一句。

    转身就先离开了。

    只是离开的时候,她的目光朝着沙发上的姜辞忧深深的看了一眼。

    薄靳修身边的人,也被高岑全部带走。

    一时间,卡座只剩下姜辞忧,沈诺和薄靳修三个人。

    沈诺看这两个人的眼神,也是心领神会。

    她起身,说道:“忧宝,虽然是你养的小白脸,但好歹养了三年,就是是只狗也该有感情了,也该好好说声再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