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靳修没有跟他们去医院,反而去了沈轻轻那里。
姜辞忧心里就多了几分猜测。
薄靳修的脸色沉了一些,然后开口:“和平鸽酒店本来就是她母亲名下的产业,她现在想动手脚容易的很。”
“她这次也是花足了心思,恐怕很早之前就在策划了。”
姜辞忧听完之后,并没有感到太惊讶,只是有些遗憾的表情:“当初我看到她的第一眼。眼睛亮的像是玻璃窗里面的芭比娃娃,既单纯又可爱,不过半年,却也学会害人了。”
薄靳修的眼底也露出一抹痛心。
姜辞忧感慨:“果然人心是这个世界上最瞬息万变的东西。”
说完又看向薄靳修:“所以你打算怎么跟她清算这笔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