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解决完晚饭,陆早早带着它去花园散步,没走五分钟,等等就开始卧在一边的草丛上,偶尔还滚几下表达自己的强烈不满,压断了几株花。
拉着绳子拽了几下,压根没拽动,等等像一潭烂泥瘫在地上,没办法,陆早早只好把它抱起来,一不小心压到了自己的手腕,疼地眉目一跳,于是换了一只手。等等这时候倒是又乖了,一动不动地,十分安静地缩成一团躺在她怀里。
回了房间,等等从她身上跳下来,陆早早坐在地毯上。等等抬起圆圆的眼睛,然后踩着她的腿,凑近她的手腕,闻了闻,似乎是闻到鲜血的味道,十分不悦地叫了两声,然后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陆早早的手心。
陆早早第二天上课的时候才后知后觉地感到昨天晚上的举动有些冲动贸然,倒不是后悔,只是昨天有些匆忙,刀片割的是右手,写字的时候磨着腕骨有些钝痛,需要右手用劲的时候也有些费力。
幸好最近布置的作业都比较少,所以能忍受,但还是有些烦躁。
而且最近这几天陆早早都穿着长袖,李简安很疑惑地问她这是干嘛?陆早早解释,说是夏天来了很怕晒黑,而且教室空调温度开得实在有些低,有时候会有一些冷。
很合理的解释,李简安很容易地就相信了,不再多问。
都怪纪思远,陆早早想,早知道当时就不跟他扯那么多的废话,那把刀就应该早点拿出来,刀锋应该割得再深一点,好给对方吃多一些苦头,长多一点教训。
快到月底,谢洄年还是没有像普通学生一样来上课,中途倒是来过几次,不过似乎只是匆匆看一眼,像是确认某个东西是否安好,很快又走了。
行踪来也快去也快,除了头顶的烈阳,恐怕没什么人知道他的存在——除了李简安这种上课除了睡觉看小说,就是喜欢东张西望观察四方、十分无聊的人。
最近晚上的睡眠十分好,所以白天上课也称得上神采奕奕,除开学习,李简安的精力就多到近乎用不完。
在第二次撞见谢洄年的身影出现在教室门外的时候,李简安还以为对方的病好了,可以回到教室上课。于是用手肘轻轻撞了下陆早早的胳膊,用眼神示意她看门外。
陆早早不明所以地顺着她的视线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