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多做了两套,用的时间都大差不差,感觉期末考试要是依照这种速度也能考个不错的成绩。

    明天是星期一,陆早早吃完晚饭出去散了个步,回来之后很快就洗澡躺在床上,拿起床头柜上没看完的书籍看了一个多小时,大段大段的文字看得陆早早有些昏昏欲睡的,定好闹钟之后很快睡过去。

    一夜无梦,在闹钟响起的前十分钟自然苏醒,醒来时候神清气爽。

    星期六下午,谢洄年就已经把整理好的所有电子版笔记发给了贺风,打印的现在需要可以过来拿,被贺风以懒得动为由毫不犹豫地拒绝,让谢洄年星期一早上的时候记得带上,然后交给他就行。

    谢洄年无奈地对着手机屏幕摇了摇头,也懒得管他了。

    星期一一大早,贺风垂头丧气地坐上了车子,眼底一片深重的乌青,精神萎靡不振,看样子像是被谁打了一拳,比谢洄年这个前几天熬夜为他整理笔记还长期生病的人看起来还要憔悴。

    把靠背调低,贺风整个人半躺下,嘴里哀怨道:“你小子怎么不问问我什么情况,我都快要死不断气了。”

    第一次听见人把这种形容词往自己身上套,谢洄年无语地看了一眼,也不说话,反正贺风憋不过三分钟就会主动说出来的。

    果不其然,下一秒,贺风就开始连连抱怨,“哎呦我去,你不知道我昨晚熬了一整晚的夜,死命地看笔记做题呢,都快把我累得灵魂飘上天了。”

    “看多少了?懂多少了?前两天干嘛去了?”

    “这个这个……”

    谢洄年一连串平静自然的反问让贺风立马心虚了,正好他小姨这几天也忙顾不上他,前两天自然是疯玩去了,昨晚想起来有正事没干,疯狂补救一下,才熬了整整一晚上的夜,大清早胡乱扒拉了两口早饭,又坐上车赶往学校了,因此才愁眉苦脸的。

    但好歹也算正式学习了一下,于是贺风从座椅上坐起来,昂首挺胸、理直气壮地说:“万事开头难你懂不懂,总会把那些知识点搞清楚的。”

    “嗯。”谢洄年回答,“等你搞清楚期末考试也就过了。”

    虽然说得是是实话,但简直不要太难听,贺风翻了他一个白眼,“实在搞不懂问一下不就行了,我又不是哑巴,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