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就环绕地球运行一圈,因此在太空的宇航员一天最多可以观赏日出日落十六次,是不是很不可思议。日出错过了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同样的,戒指也是。”

    “人总是怀缅过去一点都不可取,因为过去永远也不可能重现,眼下才是最重要的。”

    “我外公还在世界上的时候总是跟我说,人只要还活着,恳切一点,认真一点,竭尽全力一点,所有的东西都有一半挽回的可能性,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不要轻易说放弃,否则什么都会落入无可挽回的境地中。”

    花园里有蝉声在鸣叫,响亮又清脆,最炙热的夏天才刚刚到来。

    谢洄年笑了笑,尽管眼里并没有什么笑意,但还是非常认真非常诚恳地望着苏在溪说了一声谢谢。

    下午四点,两家人完成谈话,谢洄年也从苏在溪的房间走出来,沉默地下了楼,依旧带着微笑礼貌地对着苏敬山和方乔说再见,几人又在门口说下次回国再聚,要是这次待得久就多过来坐坐。

    谢洄年就站在一边很安静地垂下眉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事情。

    苏在溪站在大人的身后也很安静地注视着他,也不知道自己刚刚说的话谢洄年到底听进去没有。

    不过把她喜欢谢洄年这件事情说开,虽然被明确拒绝,但之后也总算能比较坦然地聊天说话,因此苏在溪伤心的时间并不长,相反还对谢洄年过去的事情有了些好奇,对陆早早更甚。

    苏在溪脑中还在想着些有的没有,一通发散性思维乱猜,被苏敬山轻点了一下额头才反应过来,谢洄年一家人早就走了,“看洄年看得这么出神啊?今天聊天聊得还算愉快吗?有共同话题吗?”

    方乔就在一边笑意盈盈地看着她,对自家女儿干什么都秉持一种支持赞赏的态度。

    “额,还好吧。”苏在溪挠挠头,本来想说谢洄年压根一丁点也不可能喜欢她,让自家父母以后别想尽办法撮合她和谢洄年了,压根不现实。

    但想了想又换了一种说法,这样比较不丢面子,于是清了清嗓子很严肃地对着苏敬山和方乔说:“我决定以后不再喜欢谢洄年,好好搞学习!请支持我的决定!”

    坐上车,谢洄年一路话都很少,只有蒋梦然和蒋鸣两个人主动跟他说话的时候会象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