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赶紧打开手机开始询问谢洄年有什么事情。

    但是看见谢洄年十分钟已经回过消息。

    【那明天下午两点见。】

    看见这条消息的陆早早想了想还是算了,反正明天见到了再问也是一样的。

    于是陆早早再度礼貌性地回了一句好的,表示自己已经知道了。

    时间已经不算早,白天又经过了一整天的脑力运动,困意席卷而来,陆早早把每天定时响起的闹钟关掉,决定今晚一定要进行一个长时间的深度睡眠。

    那头谢洄年才刚把等等哄睡着,自己很安静地站在窗前沉默地抽烟,浓烈的尼古丁味道跟药的味道混在一起,又跟随窗外的风一起慢慢消逝掉。

    月亮有一圈模糊的光亮,晕染出来的光像是被不断摩挲过的信纸的毛边,有着不甚明晰的边界线。

    抽到一半,谢洄年看着在浓稠黑夜里明明灭灭的烟头,几秒之后把烟灭掉,又开始有些憋闷地开始咳嗽。

    这个时间对他来说确实为时尚早,距离睡眠时间还差好几个小时,虽然最近因为蒋梦然回国,睡眠质量有所好转,但也没好到哪里去,也经常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两个多小时才能勉强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