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狼说,‘我已经给过你很多次机会了,蠢得无可救药也是种必须要死的病。"猎人在迷迷糊糊中转醒,那一刻他的眼睛得以重现光明,却只见狼笑着张开嘴巴,一口气把他的脖颈咬断,然后他又听见狼说‘这是你早该得的报应,一命偿一命是世间最正确的事情了。’”

    这短短的故事很快就说完了。

    陆清婉的笑意还明晃晃地挂在嘴角,然后她问,“你觉得这个故事好吗?”

    “不怎么样。”沈怀瑾评价,“如果发行这样的故事,出版商一定会亏得家底不剩。”

    “是的。”陆清婉耸耸肩,看起来并不太有所谓地说,“命运总能在人生里创造更多离奇跌宕的故事,都比这要精彩,也确实算不上什么特别的,你说是吧二哥?”

    沈怀瑾也笑了一下,但听起来更像是不屑一顾地冷哼,“是的。”

    只有沈熹言垂着头,从头到尾不发一言。

    车子终于驶到陆家别墅,几个人纷纷下车,沈熹言和沈怀瑾走在前面,陆清婉在他们两个人身后,慢慢地走着,时不时踩上他们两个人的影子。

    走出一小段路,陆清婉的视线落在另外一栋别墅上,那里面空空荡荡的,什么人也没有了。

    虽然等会儿她要踏入的那栋人丁倒是充足,时不时出现的管家、保姆阿姨、司机、甜点师还有各种人,不过对她来说也没什么所谓,存不存在都是一样的,陆清婉时常感觉自己有“厌人症”,因此大部分时间都是一个人待着。

    距离八月的夏季游学活动还有一段时间,陆早早也不知道何时才能从她那个好朋友家回来,每天看见陆家这些人的嘴脸看多了身心疲倦、火气四溢。

    陆清婉决定单独出去旅游一段时间,但是这几天暂时还不行。

    因为沈星遥还在生病,她要是现在就毫无顾忌地出去旅行,大概率会被冠上没有良心之类的标签,陆清婉倒不是惧怕这种坏名声,也自觉或许从一出生就不具备“良心”“同理心”之类的东西。

    她只是暂时还需要伪装一下,毕竟做个正常一点的人还是非常简单的事情,她从很小的时候就知道应该套上一层伪善的、温和的皮,因为这或许就是她的命运。

    而他们每一个人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