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总要说的,她不可能总是当埋地的一只鸵鸟。

    “没有躲着你,只是觉得应该……”陆早早深呼吸一口气,直视对方的眼睛,“远离你。”

    谢洄年哼笑了一下,但是显然听见后面三个字的时候眼睛里没什么笑意,温和的面庞瞬间显得有些锐利,“我是什么很坏的人吗?非得要远离我?”

    “不是。”陆早早这次也否认得很快,她很真心实意地望着谢洄年的脸说,“你是很好的人。”——

    正是因为你是很好的人,从不给人难堪,也总是周到包容,比任何人都出色,我上一辈才会喜欢你,有点可悲又无望地喜欢你,在人群中庸常又平凡地关注着你,直到我死的那天。

    这种不等对的爱就像伤疤一样地贴在陆早早心脏上,这辈子重生老天爷好让她彻底认清事实,不做奢望。

    陆早早还想说些什么其他的话,可是下一秒,身躯就被谢洄年整个人带着,撞进了旁边门一直没有合紧的房间包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