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手弄成这样的?”

    陆早早回答得很快,近乎是用真话开始解释:“等等不小心把我放在桌上的玻璃杯打碎了,我用手收拾玻璃碎片的不小心划伤了。”

    “真够蠢的。”林昭把陆早早的手随意地放下,不过用的力度其实很轻,“普通人收拾个碎玻璃最多就是把手指手心划伤,贴个创口贴就没事了。你倒好,整个手心都是大面积伤口,还需要去医院进行包扎。”

    说完林昭又随意地补了一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实行自杀。”

    陆早早听见这话的时候没有什么大的反应,只是垂着眉眼,把长袖的袖子又往下扯了点,手心虚虚地蜷缩在里面,做完这一切才又重新抬起头看着林昭,然后又露出惯常的、那种无可奈何却又包容般的笑。

    “没有,怎么可能,你想得太多了吧,真的是蹲在地上收拾碎玻璃的不小心划伤的。”

    其实林昭最后一句话本来就是开玩笑,平常人应该是能轻而易举地听出来的,但是刚刚陆早早的反应倒是超出了一点“平常人”的范围,并且还稍微认真地做出了解释,完全不像面对前几个问题的时候那样云淡风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