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刀上的血在樊兆的衣服上擦了擦,笑意盈盈地望着他,“你放心,我可没你那么蠢。”

    “其实我当时在食堂真的想要杀了你的,像你这种贱种压根就是死不足惜,还不是怕场面太血腥吓到我姐姐,所以才选择了这样一个折中的方法。”

    陆清婉一边说着一边猝不及防地捏住樊兆的肩颈,“你抖什么?你想要挣脱我的束缚很容易啊,毕竟我们身高体力如此悬殊,我又打不过你。再说了,我现在不会对你干出什么不好的事情的。”

    “其实现在想想,中午对你做出这种事情确实有点贸然了,要是当时能够再忍忍,等到一个没有人在场的时机找人把你给解决掉,现在这种乱七八糟的争议和舆论也不会降临在我头上,不过也无所谓了。”

    “是不是现在特别后悔,没有及时把我们这段对话录下来,不然哪一天你真的死了,还可以把这份录音提交给警察,那样我就是第一嫌疑犯哦。”

    陆清婉耸耸肩,语气很轻松悠闲地说着这种话题,要是有第三个人在现场,一定会觉得格外吊诡。

    “不过现在也来得及,等你手完全好了,出院了,可以亲笔写一份书信,里面就说要是哪一天你不幸遭遇意外,肯定是陆清婉的阴谋,是她害的你,最好还要写的诚恳殷切一些,好让人看一眼就立马信服。”

    “如果你怕自己写得不好,我还可以帮你找来最好的代笔,不过这封信还是要你亲自来写哈,毕竟搞不好到时候还要做笔迹鉴定,不然不好做有效的证物。”

    “你……”樊兆的脸色又惊惧又愤怒,“你敢!”

    陆清婉又在熟练地把玩那把水果刀,而后迅速地插进樊兆的小臂上,不过力度算不上太重,刀尖只是划开了皮肉,没有伤及骨头,等下去做个简单处理再休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不过伤得不重并不代表不痛,樊兆面色惨白,哀嚎地叫了一声,而后又隐忍着不停呼气。

    陆清婉用冷地快要结冰的眼睛盯着他,“我没什么不敢的。”

    “你真应该跪地磕头感谢谢洄年,感谢他当时把你拉开。”

    “要是我姐姐当时真出了点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别说这两只手了,我还要把你的两条腿也给卸下来,剥皮抽筋,想尽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