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了扬手心里的一块儿青绿色布料。
这布料颜色特殊,不是普通丫鬟能用得上的,得脸些的婢女自有主子赏赐的好面料做衣服。
香扇自然不例外。
“但这邱承徽,为何如此恨主子你,非要致你于死地不可呢。”
虞凉月想了想,“有时候害一个人并不需要什么理由,只要她想,就足够了。”
青柳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我记得,邱承徽喜欢吃海鲜一类东西?”虞凉月笑吟吟地扭头询问。
但好端端的,对上这样的笑容,青柳打了个寒颤。
她回忆了一番,想着自己提膳时,邱承徽的丫鬟是往篮子里放了不少海鲜一类的东西。
“是的。”
“那就好办了。”虞凉月眨眨眼,露出两颗兔牙,脸上带了些不加掩饰的恶意,“等着看好戏吧。”
过了半月,再度来到如月阁请安时,屋内只坐了白氏,池氏,还有郁氏,邱承徽的椅子却空着。
虞凉月扫了一眼就收回了眼神,只老神在在地坐在椅子上,等待太子妃出来。
郁氏默不作声,往日清冷骄傲的傲气收了收,似乎在东宫内被磨砺了一番,
池秋烟则是左右都打量了一眼,旋即也默不作声。
白氏更不屑于跟他们任何一个人说话,只抬着下巴看着自己手腕子上,水头极好的玉镯子。
“让你们久等了,昨晚没睡好,便起来晚了些。”太子妃在婢女的伺候下落座,笑吟吟地开口道。
太子妃嘴巴上客气,但下头的人若是什么都不说,那就是不合规矩。
“太子妃不舒服,我们等着是应当的。”池秋烟照例拍着马屁,但她马屁总是拍不到地方。
听了这话,太子妃蹙了蹙眉,尽力维持微笑。
白氏嗤笑一声,拿帕子擦了擦手,才开口,“太子妃说自己没睡好,你说太子妃不舒服。”她一双犀利的眸光看向池秋烟,“池承徽,你好大的胆子,居然当众诅咒太子妃。”
池秋烟被她一番疾言厉色的说辞吓得失去了血色,急忙站起身来为自己辩解,“太子妃娘娘,妾婢不是这个意思”
太子妃露出几分笑意,“好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