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氏笑了笑,绝美的侧面露出几分赞赏,“你说得不错,我这几日家里传来些消息,说是朝堂局势变幻,陛下的身体一直不大好,或许变化就在这一两年之中了。”
素锦忙抬头,脸上露出几分笑,“若是拉下了太子妃,能坐上此位置的,必然当属良娣,等太子爷登上大宝,您就是皇后。”
最后两字几不可闻,但白氏还是听得真切。
脸上的笑意更盛了几分。
虞氏这个贱婢,她自然也不会放过。
想她堂堂白家大小姐,娘家乃是太子之师,此等身份,居然被一个身份低微的贱人,再三冒犯。
她如何能忍得下这口气。
特别是,每每看到太子爷望向她的目光,她便感到没来由的心慌
总觉得继续照此下去,她必然会失去什么。
或许,她已经失去了某些东西了
这样的感觉,让她感到惊惧。
晚间,太子在书房内听了邱氏的事儿,眉头紧蹙,只冷声吩咐,“着人好生照料,邱氏的娘家今日在朝堂上帮孤参了其他官员一笔,还算得力别让她出了事儿。”
赵前身体压得极低,应了声儿“是”。
头顶上安静了片刻,很快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语气里带了些疑惑,“假山之事调查得如何了。”
赵前沉吟片刻,走上前压低声音道:“奴才着人去看了,那处假山是被人动了手脚所致,绝非巧合。”
“哦?那你可查到了是谁吗。”秦司珩挑眉看向赵前,眼中带了些深意。
赵前额头渐渐浸出些冷汗来,“奴才尽力查了,如今没有收获。”说完他“扑通”一声儿跪在地上,重重地磕了个头,“是奴才办事儿不利,还请太子爷责罚。”
“这点事儿小事都办不好,就罚你这个月月例吧。”秦司珩似乎得到了一个满意的答复,语气渐渐变得轻松起来。
赵前脸上松了松,站起身讨巧,“还是太子爷心疼奴才。”
“哼,多嘴。”他顿了顿,黝黑的眸子里闪过些复杂的情绪,“望月阁那儿,虞昭训升为虞承徽,她受惊了,多送些东西过去。”
“是。”赵前不敢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