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一把夺过椅子上的衣服,仔细检查了一番,发现所有东西都在,只是
腰牌和玉佩旁边多了一个奇怪的荷包。
“你刚才在那鬼鬼祟祟的是在弄这个东西?”秦司珩蹙了蹙眉,指着那个荷包开口问道。
虞凉月眼圈发红,眸中的泪水欲落不落地坠在眼角,鼻尖有些微微发红,憋着嘴巴固执的不吭声。
见她如此,秦司珩心也不由的软了下来,他放下衣服,走到虞凉月面前,见她还是固执地看着自己不吭声,难得柔着声音哄道:“刚才孤问你,你为什么不回答。”
“我”她抽了抽鼻子,声音委屈又软糯,“我不通针线,绣活儿又差,比不得其他人。这荷包我绣了许久,太子爷对我好,我也想对太子爷好”
她睡着嘴巴一瘪,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簌簌地往下落,大有决堤之势。
或许是因为太过于伤心,居然开口是我,连自称都忘了。
秦司珩心里有些愧疚,倒也没有计较。这荷包上绣的那个鸭子不像鸭子,鸳鸯不像鸳鸯的东西,想必她也做了许久才做出来。
他伸手拉过她的手掌,见手指间果然有许多的受伤的针眼,这才彻底放下了心。
拿起帕子细心地给虞凉月擦起眼泪来。
能看得出,秦司珩没有做过这样的事儿,他的动作十分生疏和生硬,又带着些温柔。
虞凉月反而哭得更厉害了,秦司珩无奈地笑了,“你怎么还哭,是孤冤枉你了。你别哭了好不好。”
往日里都是女子哄他的,今日倒是新鲜。
虞凉月听了这话,才渐渐止住了哭声儿,眼圈儿红红,脸颊儿红红,抽噎着开口,“太子爷不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