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般多个顾忌。”
秦司珩说完就穿戴好起身离开了,虞凉月待他走后才悠然睁开眼睛,给自己掖了掖被子,嘟囔了一句,“看来有些日子没吃肉了,折腾得这么狠”
青柳看了一眼主子床榻的荷包,只叹了口气。
主子侍寝不少,若是没有这个荷包,怕是早就有身孕了。
东宫内女子要站稳脚跟,一个孩子必然少不了,不拘男孩儿还是女孩儿,都是好的。
但主子偏偏说,自己如今不想生,他们也无法。
虞凉月有自己的顾忌,她自己生来坎坷,一生受了不少苦难,若是某一日自己有了孩子,她必然想许给自己孩子一切最好的东西,而不是让孩子生下来胆战心惊。
东宫内比之外头还要凶险,稍微一个不慎,便着了道。
她如今虽说有些宠爱,但地位却实在是低,秦司珩不给她升位份原因是什么,她大概也知道。
上头的这些女子,每一个娘家都能在朝堂上为秦司珩的日后的那个位置而努力,她什么都没有,若是因为宠爱,所以位份上比他们高上一些,或许无法跟那些朝臣们交代。
所以秦司珩每回都是赏赐东西,但绝口不提位份。
皇家,自古以来孩子跟母亲荣辱与共,她的位份低,孩子的身份也低。
所以何必生出来,让孩子受欺负?
日后还是等时机成熟再有孩子也不迟。
花莲和翠竹他们伺候这般久了,虞凉月迟迟没有身孕,也看出了些门道,大家都疑惑,但也没有说破。
虞凉月也懒得解释。
小憩了一会儿,又该去请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