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柳安抚道:“主子,太子爷根基稳固,手下更是有一群能人异士,想来必然是不会输给五皇子的。”
青柳这话说得十分在理,秦司珩在那个位置努力了一辈子,经营了一辈子,手下更不缺人,朝中大臣多半儿都是站他这一边儿的,但为何自己却心头不安呢?
主要她想起秦牧那些诡异没有底线的手段,就感到深深的心寒。
“仲丝呢,她行走在宫内,必然能得到许多消息,这些日子你找个机会把她叫来。”虞凉月当即决定,绝对不能坐以待毙。
与其听天由命,不如放手一搏。
秦牧跟她的仇,她便是死,也绝对不会让他再度坐上那个位置。
几日后,她假意说自己生病,让仲丝来看诊。
这一日,望月阁内关门闭户,屋内只剩下三人。
“你是说,皇上不对劲?”
仲丝思索了一番,点了点头,“往日里给陛下看诊的都是医正,但如今他的脉案,已经移交给另外一位名不见经传的太医,脉案也被封存,还不允许任何人擅自看。”
这事儿就蹊跷了。
虞凉月心下觉得,一定跟秦牧手中的那一种药有关。
那药虽说短期内能让人感觉身体轻盈康健,精力充沛,但随之而来的就是会上瘾,直至再也离不开这种药,然后把生命力全部耗干为止。
“难道太子等人不怀疑?”虞凉月问出了心中一直以来的疑惑。
她能看出不对劲的事儿,难道其他人看不出?
她还没有自大到如此地步。
“不是没有人怀疑,而是这些人都见不到皇上”仲丝给出的答案的惊人的,旋即她抛下一个更重要的消息,“如今皇上只见身边儿的林公公,再则就是五皇子,其余人只能在早朝时见上一面,而且无论如何求见他都是闭门谢客。有人说皇上这是忌讳年轻的皇子,五皇子则是太重孝道,皇上现在喜欢他。”
虞凉月暗道糟糕,看来这药比她想的速度还要快些,皇上这是彻底被药物控制住了。
恐怕那个林公公,此刻也早已成为了秦牧的人,两人合起伙儿来欺上瞒下。
这事儿已经没有她插手的余地,她能做的,就是尽快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