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不是故意为难虞修容,但外人未必信。”秦司珩薄唇轻抿,“倒不如由母后你亲自在此刻给虞修容册封,她一来有孕,二来经历这等折磨,若是由母后你亲自册封,想来外边儿的流言蜚语,自然不攻而破。”
“好,就按照皇帝你的意思做吧,不过哀家倒是不知,皇帝到底打算给虞修容一个什么位份呢。”
许太后即便不情愿,此刻也必须妥协。
她知道,秦司珩无非就是利用自己,担下这个罪责。
他原本打算直接给虞修容晋位份,但朝中大臣反对,说她家世低微,而且还未生育,实在是当不得提前晋升位份。
说话的几位,一位是许家的人,一位是宋家的人。
曾都是帮助他登上那个位置的重臣,为了安抚人心,只能按捺住这个想法。
若是由她这个许家的太后来主动提出,倒是应当无人反对了。
“按儿臣所想,不若晋为妃。但她还未生产,便先封为昭仪,封号就定为容。”
“既然皇帝已经定了主意,那就依皇帝所言。”许太后摆了摆手,“哀家也累了,便先回殿内休息,虞修容若是没事了,遣人来跟哀家说一声儿,也好让我安心。”
“是。”
秦司珩没看许太后离开,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偏殿那一扇禁闭的大门。
“待会儿可记得如何交代?”虞凉月坐在床榻边儿,脚丫子一晃一晃,漂亮的妙目里满是狡黠之意。
“微臣知道。”仲丝忍不住蹙眉提醒,“可主子,演戏得做到底。”
虞凉月挑了挑眉,妩媚的眼角因为刚才的泪水而有些微微发红,此刻显更显出几分妖异之美。
让人晃不过神。
刚才跪了许久,她姿态慵懒的伸展了一下手臂和腿儿,眼神透着一丝冷漠。
“我自然知道。”她说着抚摸着胸口处垂落下的发丝,在指尖萦绕,“想来经此一事儿后,我的云若殿,必然会固若金汤。许太后短时间之内,无论是打我的主意,还是打我腹中子的主意,都不会了。”
她轻柔的摸了摸肚子,脸上露出几分满足还有琢磨不透的笑。
要不是仲丝提醒,许太后的人不时的去太医院打听脉案还有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