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只觉得脸上有些酸痛,转身吩咐金盏,“伺候我沐浴更衣歇下吧。”
金盏眼神往外瞟了一眼,有些不甘心地开口,“皇上好不容易难得来我们这儿一回,娘娘难道”
她话中的意思闵皇后明白,失笑摇头,“无须勉强。”
她和皇上说是夫妻,不如说是盟友,两人各取所需。
至于争宠献媚,那是妾室的事儿,她如今已有一女一子,对现在平静的生活十分满意,只要没有例如曾经白氏那般,得宠野心大的,她也乐得清闲。
直至深夜,赵前在旁边打了无数个哈欠了,但秦司珩却未见有半点儿睡意。
他想了想,上前开口,“皇上,夜深了,不如早点安寝。”
放下手里的书,秦司珩隔着窗户朝外看去,赵前敏锐地发现,他看的方向,那边儿往前走,可不就是鸣鸾殿。
他轻轻的叹息了一口气,皇上这还在跟容妃娘娘闹别扭呢。
明明惦记着,却不肯去看。
也不肯问个清楚究竟,这样下去,只会平白伤了两人的感情。
不过,换做别的嫔妃,那早就找上门儿了,但容妃娘娘不一样,一次都没有。
也不知道容妃娘娘心里在想什么,若说她心里有皇上,这些年看起来她确实温柔贤淑,对皇上无微不至,更是不让皇上废心。
若说她心里没有皇上,这些日子了,明知道皇上定然是不快了,却一次都没来过。
古话说得好,女人心海底针。
还好自己不算个齐全人儿,不必跟主子一般,受尽这些苦楚。
赵前难得的觉得,自己这个阉人,还是有些好处的。
此刻桌案边儿的秦司珩,脑海里翻来覆去的人今日下午,花园儿内,贤妃和应常在的对话。
听到他们嘴里声声提起容妃,那两个字萦绕在他心间,便再也挥之不去了。
只是秦司珩不说话,也不答,赵前也不敢继续劝,只得站在旁边儿,微微活动了一下自己站得有些僵硬的腿儿来。
隔了不知道多久,秦司珩突然叹气,然后站起身,看着窗户外的朦胧夜色。
“赵前,朕想出去走走。”
赵前愣了愣,这大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