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太疼惜,想护着,这才拉出一个吧。
容妃一人做大,迟早会成为所有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许太后的生后事儿结束后,许婉仪挣扎了几日,也终于在第二日,咽了气。
就在所有人都叹息的时候,皇上只是下旨,命人好好把许婉仪葬了,连晋一晋位份,都没提。
按理说,一般妃嫔过世,皇上都会提一提位份,反正生后事儿都是做给活着的人看的,但皇上却连最基本的体面,都不愿意给许婉仪。
“看来,皇上什么都知道。”
“主子,皇上知道,那为何还要对许家的人下手,奴婢听闻,许家已经被抄家了,除了年纪特别小的后辈,其他一应男女,全都被发落了”花莲心有戚戚地说着。
近日宫里发生了太多的事儿了。
“皇上不满许家,许婉仪只是在皇上要瞌睡时,正巧递了一个枕头。她以为自己落胎全然嫁祸给许太后了,至少是明面上,但不管皇上如何恨毒了许太后,到底是养育一场,他可以恨,别人不可以”
花莲只觉得这里头弯弯绕绕的实在是复杂。
还不如一块儿糖糕好。
不过主子脑子真是好使,若换了她,便想不到这许多了。
许家的事儿进行得很顺畅,但依然朝堂之上有人站出来反对。
今时不同往日,秦司珩如今已经手握实权,更是有不少有能力和实力的大臣和他站到了一起,为他鞍前马后,为新帝效力。
这一道声音就如同一朵小小的水花,一个风浪打过来,便很快消失不见了。
贤妃被关着,五皇子身子刚好些,就求到了皇上面前,在御书房前跪着。
“父皇,母妃已经知错了,求父皇网开一面,放了母妃吧。儿臣求父皇。”五皇子跪的笔直,炽热的太阳在他头顶,饶是额头上汗珠滚滚,他依然目光坚定。
小小的人儿远远看起来有些落寞。
虞凉月摇着一把珍珠扇子,款款上前,五皇子当即行礼道:“见过容妃娘娘。容妃娘娘这是要进去见父皇吗。”
“嗯,你可是有什么事儿。”
“那儿臣能求容妃娘娘跟我父皇求求情,让她放了我母妃吗。”他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