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皇上都夸你心细如发,做事儿稳妥细腻。”
关嫔:“容妃姐姐这话妹妹可不敢当。”
虽是这般说,但脸上还是带了几分骄傲之色。
虞凉月撇了撇嘴,“只是可惜可惜心不用在正道上。近日里皇上鲜少去你哪儿了吧,你与其太太琢磨本宫穿什么,戴什么,不如应该想想,怎么伺候好皇上才是。若是皇上肯去,你要什么没有,本宫说的对不对。”
被这么当面一顿教训,关嫔脸色有些发白。
自从杜小仪,和新人陆陆续续侍寝之后,她的宠爱就比之前薄弱了许多。
皇上的心思难猜,饶是她如何费尽心思,好像皇上都不肯多看她一眼。
本想着,皇上重视孝道,许太后丧礼之上,其她嫔妃都或多或少都会去休息,她为了表现,生生地忍了下来,接连好几日,除了晚上回去休息,其他时候都跪着。
但反而
皇上连每月一两次的时间,都不来了。
她想不通,这是为什么?
想到接连跪着的那些日子,她便觉得膝盖好像隐约又开始痛了起来。
“容妃姐姐的这些话,妹妹都记住了。”半晌,她语气沉沉地答了一句。
语气里的幽怨还有不甘,只要是没有聋,都能听出来。
虞凉月冷淡地睨了她一眼,勾唇冷笑,“本宫可不管你是,真记住了,还是假记住了,这些原本就不重要。”
这样不屑一顾的话,比刚才的讽刺还让关嫔难受。
她袖口下尖锐的指尖,深深地陷入了肉里。
这样的痛楚,也不及她此刻心里难受的千分之一。
容妃的宠凭什么就可以羞辱她?
不过是个身份低微的贱人,仗着一身儿狐媚惑主的皮子勾引着皇上爬上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