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还是作业太少了,吃得太饱了,秦鸿业,才让你有精神过来说这些。”
“你,你什么意思。”见他没头没脑地丢下一句这个就往外走,一改往常,秦鸿业急了。
这反应跟他想的不太一样。
他原本想激怒秦璇玑,若是他敢动手打自己,那便给他扣上一个对兄长不敬,没有规矩的帽子,谁知道今日这小玩意儿不按照自己的想法做,果然邪性得很。
只见秦璇玑走到太傅的门儿前,敲了敲,太傅一声儿进,他便径直走了进去。
门口的张寻和陆冶下意识的觉得,他肯定想出什么主意来了,秦鸿业这下惨了。
过了会儿,他又走出来,跟着他一块儿的,还有太傅身边儿的侍从。
侍从朝着上书房的地方去了,秦鸿业则笑嘻嘻地勾着两人往回走。
“你,刚才去太傅屋子里做什么。”
陆冶耐不住性子,还没走两步,当即就把自己的疑惑问了。
秦璇玑勾唇一笑,“这人一闲的,就容易犯病,我这不是治病的嘛。”
“治病?”陆冶疑惑。
治谁的病,秦鸿业?他什么时候病了,刚才瞧着好好的。
身侧的张寻没有立刻说话,默了会儿,條然笑开。
“你笑什么啊,张寻。你快说说。”
张寻摇头。
“你快告诉我,别卖关子了,我好奇死了。到底是怎么个事儿,你们不说,我恐怕今儿晚上都睡不着了。”
张寻看了他一眼,“你也是太闲了,不够累。”
陆冶:
他好像明白了些什么。
午膳在鸣鸾殿用的,三小只已经很熟悉这地方了,吃完饭也不急着走,坐下来跟容妃闲话家常。
张寻一改往日的沉默,跟虞凉月聊得很是开心。
反而让陆冶和秦璇玑这个亲儿子都靠边站了。
两人一个喝茶,一个玩儿着自己的袖子,袖子都快玩儿出一朵花来了。
“虞姨,若是不说,恐怕瞧见你了,只以为你十八呢。”
虞凉月被逗乐了,脸上绽放出大大的笑容,不忘记撇了一眼自家儿子。
怎么同样日日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