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两人日后穿上同样独特,专属于二人的寝衣,秦司珩就心里滚烫一片。
手上也偷偷放肆了起来,在她后背轻轻地揉搓。
“蛮蛮跟朕穿一样的寝衣。”他压低了声音,带了些笑意,一本正经地说着这种暧昧的话。
虞凉月顿时脸上羞红一片,小拳头轻轻地捶打着他的手臂,“皇上,你坏。”
“你还是这么娇,都做母妃的人了,还是跟小姑娘一般。”
嘴上这么说,但她清楚,秦司珩是喜欢的,男人都是口是心非。
两人隔了一段儿日子,正是感情浓的时候,在鸣鸾殿你侬我侬,当夜秦司珩在殿内歇下,两人穿着一样的寝衣躺在床榻上,说着彼此的知心话。
怀抱中女人蜷缩成一团,浓密的睫毛遮盖住眼睛,不知合适,已经偷偷睡去。
秦司珩说完,扭头一看,旋即失笑不已。
给她掖了掖被子,旋即也一块儿,沉沉睡去。
第二日,早朝结束,秦司珩在御书房亲自拟了一份儿诏书,封容妃,为容贵妃,择日举行加冕仪式。
赵前带着浩浩荡荡人来到了鸣鸾殿,虞凉月带着大家跪着听旨。
旨意一宣读,即便是早就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上上下下,还是不由露出了喜色。
“钦此!”
赵前念完最后二字,上前两步抬手亲自虚扶了虞凉月起来。
“奴才,就在此恭喜容贵妃娘娘了。”
“赵公公,辛苦你了。”
虞凉月一个眼色,青柳很自然地塞了一个荷包过去。
赵前没有推脱,反而大方笑道:“奴才就不推脱了,能得容贵妃娘娘赏赐,这样的礼,奴才也要沾沾福气。”
这话逗乐了大家,但大家又何其不羡慕,赵前能得到这一份儿礼?
容贵妃,和容妃,一个字,天差地别。
她送的,无论是什么,都是极好的。
把赵前送走,鸣鸾殿上上下下,虞凉月大手一挥,通通赏了。
“青柳你们三个,每个人三倍月例银子,其余人,一律在原有的月例银子上,多加十两。”
青柳行了个礼,笑吟吟:“奴婢多谢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