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桌站在优作对面,转头看向冒牌货,态度不佳的揣测道:
“他想要侵占卡洛斯继承的财产?”
“假如他想侵占遗产,自然不会在收到恐吓信之后、假扮成容易遭遇危险的义房先生。”
工藤优作微微低头,闭上眼睛,沉稳的揭露道:
“如果大家知道卡洛斯是义房先生的儿子,那么肯定会有人盯上卡洛斯、对他不怀好意。”
工藤优作睁开双眼,平静的看向冒牌义房,一丝不苟的分析道:
“正因如此,这位老人希望寄出恐吓信的人将矛头指向他,特意凭借他从义房那里听来的癖好和伤口、冒充了义房。
证据是他洗澡的时候把卡洛斯和大家留在了会客室。
毕竟众目睽睽之下,基本不可能有人对付卡洛斯,相比一同前往浴室,这样显然更加安全。”
工藤优作停顿一秒,慎重的推理道:
“这位老人本想抓住恐吓犯、却杀了对方,虽然属于正当防卫,但是知晓此事的警方必然带他前往警局、进行审问。
换句话说,他的心里很清楚籔内家还剩下一位恐吓犯,他绝对不能轻易的离开卡洛斯。”
工藤优作看向右前方不远处、仍然盘腿而坐、背靠纸墙、沉浸梦乡的山村刑警,坦然若之的分析道:
“他把尸体藏在井底是想要看看前来办案的警官是否具备足够的智慧、借此判断警官会不会派人保护卡洛斯直到遗产分配之后,谁曾想
前来办案的人竟然是一位不可靠的菜鸟刑警。”
工藤优作看向冒牌义房,心如止水的总结道:
“别无选择的状况下,这位老人决定保持沉默到义亲先生的遗言公布之时。”
工藤优作右手插兜,微笑着寻求认同道:
“我有没有说错、日裔第二代的希克森·田中先生?”
“呼”
冒牌义房、希克森·田中深深的呼出一口二氧化碳,平缓的认可道:
“事情的真相正如你的推理,没有丝毫的误差。”
“田中先生,你等会就要去警局配合调查了,我给你介绍一位好警官、如何?”
工藤优作的明亮镜片折射诚挚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