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灾之前,你把木椅和蛋糕放在传真机前面,为了确定能够点火成功而特意尝试。”
工藤新一面色肃然的推理道:
“你用传真机的复印功能、让它对着蜡烛吐出了一张白纸。
众所周知,想要使用传真机的复印功能,必须放入用来复制的原稿。
于是你随手复制了高村教授在那之前不久送来的生日祝福。
非但如此,你还用复印得到的白纸从便利店发送传真到客厅。
因为那张白纸落在蛋糕上、染到奶油,所以便利店的店长抱怨你把黏糊糊的东西沾上了店里的传真机。
他甚至好心的提醒你放反那张白纸会发出空白的传真纸。”
工藤新一停顿两秒,漫不经心的讽刺道:
“倒也难怪,你是故意传真不具备字迹的白纸背面。
倘若在案发现场找到两张经过焚烧、残留相同信息的白纸,未免太不自然。”
“够了!!”
沢井学难以抑制胸腔泛滥的羞恼之意,双手伸张五指的垂落两侧,歇斯底里的怒吼道:
“没有根据的空想话已经厌烦了!!!
若是你非要那么说、就赶紧拿出证”
“真是的,你又在装糊涂了。”
工藤新一微微一笑,从容不迫的给予心理压力道:
“你明明还带着它、不是么?
那张有问题的传真纸。”
“什么!?”
沢井学瞳孔骤缩,震惊至极。
“人类真是奇怪又不可思议的生物。”
工藤新一轻描淡写的笑了笑,富有哲理的悠然道:
“想要扔掉让自己处于危险的东西并没有那么容易。
心里总会想着这件东西说不定会被其他人捡起来。
你就是最好的例子、甚至不辞辛劳的把它从便利店带了回来。”
东方皓月听得入迷,在精神世界由衷的赞扬道:
“新一看穿人心的本事真厉害!”
同一时间。
沢井学先前的躁动荡然无存,双手垂落两侧,微微低头,沉默的注视着冰凉的地板。
森本喜宣怔怔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