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乎不可能借助他妈妈在天有灵的说法让他放弃杀害苏芳红子。
不仅如此,倘若冬矢所言非虚,苏芳确实罪孽深重。
我是否有必要把冬矢的杀意告诉苏芳、让她逃出生天?
有必要,当然有必要。
无论如何,我不能明知冬矢会杀苏芳却不把这件事情告诉苏芳。
哪怕冬矢杀害苏芳之后、法律无法定我的罪,我也不能任由冬矢犯下杀人的罪行、更不能让他往后的年岁同归于苏芳的生命。”
毛利小五郎坚定着绝不漠视人命的行事准则,在心里竭尽全力的思考道:
“好好想想有没有劝说冬矢放下仇恨并且通过法律制裁苏芳的方法”
念头未落。
“不止是妈妈的日记,其实苏芳那个家伙驾车撞人逃逸的时候是我的生日,妈妈那天一直陪着我、根本不可能在外面驾车撞人。”
蓝川冬矢低头看着冰凉的地板,晶莹的泪水滑过脸颊,自责的揭露道:
“不仅如此,我看见妈妈的那封信之后暗中调查红之会、发现苏芳大肆侵吞善款、连她的秘书都参与其中,我却没能更早的发现此事、拿回大家的善款。
我我真的愚不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