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怜惜花妹妹。问几两银也只是好奇而已,没有看不起的意思。”韩轻歌委屈道。
“你确实不应该看不起别人,你也没资格看不起别人,你吃的喝的包括你今天穿的都是我们侯府出的钱。你从我懂事起,你就一直住在我们侯府,吃我们侯府的,穿我们侯府的,如果你不住在侯府,不巴着我娘,你觉得就凭舅父每月十二两的月俸能让你像现在这样花用?”
“表妹,你”
“我怎么了?你是不是想说,我也没赚一文钱,吃的穿的比你还好是吗?你也不看看我的身份,你能和我比吗?我可是定北侯府嫡长房的嫡出小姐,你那,你只不过是侯府的一个表小姐,还每天在我娘面前和我比吃比穿?赖在我的珍珠院不走,把我的玉器首饰往你自个脑袋上插,还真把自己当大小姐了。”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的珍珠,连珠炮的一顿输出,让花蕾和院里的一众丫头都惊呆了。
事情最后的结果就是,韩轻歌梨花带雨的去了长丰园找韩大夫人,裴珍珠哭天喊地的去了松鹤院。等韩大夫人了解了事情经过之后,派丫头到松鹤院来请珍珠回去的时候,珍珠已经带着丫鬟去二姐玛瑙的婆家忠武将军家去住了。
当时花蕾看着珍珠蘸着茶水抹到眼睛下面,又把绾的好好的发髻扯了扯,冲着呆怔在一旁的自己灿然一笑,然后带着青竹几个丫头哭天抹地冲去松鹤院的背影,真的是惊得目瞪口呆。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珍珠都没过来栖花院,也没来女学,听说还在帮着玛瑙带侄子。花蕾还是和以前一样,每天早上去松鹤院,上午去女学,下午就呆在自己的院里或看书或修补。
每到休沐的前一天,就会秉明裴老夫人回青云巷。然后在第二天吃好晚食从东北门的角门回栖花院,尽量的不参加侯府的家庭聚餐,也尽量的避免遇见容瑾,韩大夫人和韩轻歌,因为她更加直观的感受到韩轻歌对她的敌意,虽然韩轻歌对上珍珠可能赢面不大,但是对于花蕾,那也是花蕾姐弟招惹不起的存在,不说她六品编修的父亲,就是侯府的韩大夫人也根本不是花蕾能招惹的。
听说最近族学那边韩轻歌的几个亲弟,庶弟伙同另外几个借住侯府的子弟对小远也是调皮捣蛋的。虽然还不至于在族学对小远动手,但是今天不小心撕了小远的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