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不小心打翻了小远的砚台,让小远也是不胜其烦,花蕾还是在看到小远被打翻的墨汁弄污了几次衣袍时问他,他才说的。除了劝小远忍耐外,花蕾也没其他好办法能解决。就算告诉族学的夫子也没用,毕竟别人是“不小心。”再说夫子那么忙,也没有那么多的精力管这些。
栖花院的伙食也越来越差,从一开始的二荤二素一汤,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就少了个素菜,又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又少了个荤菜,一开始只在晚食的时候少,后来午食也变少了。主食也从一开始的三样到现在也只有一碗米板了,不知道现在还能吃上的白米饭会不会在不久的某天变成几个窝窝头什么的,果饮是早就没有了,听说韩大夫人因为身体不好的原因,一直有侯府的庶长媳掌家,不过最近这段时间庶长媳经常往长丰园跑,不知道和花蕾这个伙食有没有关系。
在裴老夫人面前,花蕾是一声未吭,也关照了栖花院的所有丫鬟婆子闭紧嘴巴。毕竟自己姐弟和侯府无亲无故的,能够借住在侯府,已经是侯府和裴老夫人的仁慈了,裴老夫人前不久因为晚上贪凉在屋里用了冰,结果着了凉,咳嗽了很久,到现在还未好全。花蕾不想再让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给老人添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