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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在书肆里绞尽脑汁,觉得什么都想到了,什么都记到了小本本上后,就决定回府了。可是看着西边天空还比较高悬的太阳,突然提出要去国子监找容瑾,让容瑾请自己去酒楼吃一顿,以庆贺她要开书肆了。这个提议让花蕾有些迟疑。可是珍珠抱着花蕾的腰身摇啊摇的,花蕾拗不过,又想起那天回侯府时,容瑾在后门处那不发一言的表情,想着去看看也好。
于是马车又多行驶了小半个时辰,花蕾和珍珠就站在了国子监大门口。花蕾看着这高高的大门,不由的想起了自己前世趁暑假去看那最高学府,站在最高学府大门口时的心情,那种仰慕,渴望的心情再一次清晰的盘桓在花蕾心里。
此时,国子监门口,偶尔有三三两两的学子出来,穿着青色的学子服,步履匆匆的向校外的小食街或者附近的酒楼赶去。他们有些是不愿去国子监食舍吃晚食,而跑到外面打牙祭的。有些纯粹是出来透透气的,校门口还有一些奴仆装扮的人,是给国子监的少爷送晚食过来的,有几个则是在国子监陪读的奴仆出来取晚食进国子监的,珍珠已经花三文钱请了校门口的代理去请裴容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