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一下,青樱的脸就变白了,这句话确实是说的让人忌讳的,春画是韩府的丫头,拿着韩府的月银,跟着韩轻歌一起住在侯府,可以称韩轻歌为我们小姐。
但是青樱拿着侯府的月银,照顾客居的花蕾,却把花蕾称作我们小姐,就不合适规矩了。
往轻了说,是口误,往重了说,就是分不清主家客家,吃里扒外啊,万一花蕾有个差池,哪里做的不好,影响了侯府的声誉,门规森严的家族,都有可能打杀了青樱这样的丫头。
“韩小姐,奴婢不是这个意思”青樱已经跪在了地上。
“那青樱是什么意思?是不想做侯府的丫鬟了,要赎身做花妹妹的丫鬟?”没等青樱话说完,韩轻歌就追问道。
“青樱就是口误了,韩小姐别生气。”花蕾帮着青樱说话。“花妹妹,我不是生气。”韩轻歌说道。顿了顿,又说道。
“我是觉得这样分不清主次的丫头要好好管教,拿着侯府的月银,却称客居的花妹妹为我们小姐,不知道的人听了,还以为花妹妹是侯府小姐那。
这样引人误会的话可不是口误就说得过去的。就算裴祖母听到了,我觉得她也不会高兴的。”
韩轻歌不想放过青樱,她也知道花蕾每月给栖花院的丫头一些补贴,很得丫头婆子的欢心,她看了就不顺眼,现在还把裴老夫人请出来了。